本論文是以法國社會學家涂爾幹之宗教社會學之觀點,來取代以往之唯物及唯心的手 法,以重新視察日本近代史之發展過程,試提出一新的解釋。因此,著眼點置於明台 維新後之國家神道的形成及發展過程。 涂氏之觀點之「神聖事物為社會之象徵」、「宗教具有教合社會之功能」。而其整合 之手段則賴之於祭祀,故可將祭祀視為培養及增強集團連帶意識的方法。因此隨著祭 祀之一致、增多、普及,和宗教派別之單一化,必然會帶集團意識高昂的結果。而以 此來解釋為何日本於現代化初期能夠避免社會解體的危機以及日本政府用何種手段而 能將各自分散的日本人團結成一個人般地行動。並斷言日本人集團主義是幾千年未曾 斷之村落祭祀有密切的關係。 此外,由於集團意識不斷地增強,而使得個人意識在思惟領域內的領地愈來愈縮小, 終於到達了完全聽命於共同意識所下的命令,而毫無主見的被賦予了侵略的方向,並 欲罷不能。 今日的天皇雖已褪去了宗教的神秘的色彩,但由於神道根本就是一種崇拜團體的宗教 ,所以它的精神非常容易在今日的諸集團內被發現到,並且社會結構並未改變,所以 天皇仍是日本社會之統合象徵。只要日本國勢愈盛、外壓愈高,則集體亢奮的非理智 現象也並非沒有再生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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